“……”
他想说的是哄他好好读书吧。
谢柏峥拧眉:“既是县试,偶有超纲的考题,倒也不算出格。”
县试,又称童生试。统共要分四五场,考察范围自然是在四书五经,主要是考经义,旁的还有应用文和时务策论。
大庸朝的县试最大的特点就是考小题,若有治经不严整的,怕是连出处都想不出来,更别说写出锦绣文章了。
不过这也是惯例了,考生和考官们都习以为常。
四书五经统共这么多字,要靠出新意自然是剑走偏锋。到如今,偶尔有考官偏好的杂书,也会寻一些典故来考。
不成想,却成了溜须拍马的好处。
霍靖川一提醒,谢柏峥便很快想到了这一关节,只是不知道这题是不是破局的关键。谢柏峥是学历史的,根本没学过四书五经,更不要说看出考官出题的水平,直接略过不提。
可原主并没有给他留下其他线索,因此他也只是从后世的角度知晓这个案件的大致情形,至于设身处地却是不能的。
原主究竟是怎么牵扯进这桩案子当中的?又为何如此决绝,不惜被“夺舍”?
难不成谢兄料事如神,知道自己必然会含冤,且难以洗刷冤屈么?
想来想去,关键大约依旧是在这考题上。
谢柏峥看了又看,最终还是没什么思路。假设原主在县试前就看过这考题,那这不就是死局吗?
谢柏峥:“……”
前途堪忧啊。
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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