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长安县教谕谢士卿家的独子,谢柏峥。
说来也是可怜,这位谢公子原本身子就不好,县试前几日又不知为何受了惊吓高烧不退,口说胡话。前日才好一些,如今又要天不亮便来赶考。
他长身玉立,朝父母亲道别:“父亲、母亲,儿去了。”
可他才转个身,人就险些倒下,踉跄着进了考场。
世人皆知科考艰难,却不知究竟有多难。谢公子才生了一场大病,又想起自己十二年寒窗苦读,只觉得口中心中一起发苦。
待到进了考场,见了号房更是一阵头晕目眩。
他自四岁开蒙至今,没有一日不艰苦卓绝,实在是因为他在四书五经上没什么天资。他在小小的号房中,默默地破大防。
再细看考题,更是汗如雨下。
四书五经他早已经背熟了,可这考题竟然超纲了!
天要亡他!
谢小公子尽管绞尽脑汁答题,仍是晕倒在了考场之上。
……
县试原本要考到日落前,可不过半日,便有学子支撑不住被横着抬出考场。不出所料,谢公子也在其中。
他前些日子才病了一场,又经历大悲大恸,觉得晕倒在考场实在太过丢脸,竟是昏迷不醒了。家中长辈如何请郎中来寻医问药不提,缠绵病榻几日,始终不见好转。
一日,
谢教谕拿来了本次县试的考题,顺便还带来一个消息——谢小公子的一位同窗连续两场都被主考官点了头名。
原本是要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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