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走的——”
一个急刹后,贝瑞丝降下车窗点了根烟,语气平平地说道:“你当我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玩意?”
乌涅塔一颤。
“回答我。”
乌涅塔:“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就可以用完就扔吗。”
她居高临下的质问压得乌涅塔喘不过气,压下重新涌上心头的怯意,她抖着睫毛说:“那天你正巧从那路过,我就把你当救命稻草了。”
贝瑞丝发现这人有一个好处,就是有话直说。
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她现在像极了在警局时的样子,不再一味龟缩在壳里:“我知道你不是好人。”
她抿着唇别别扭扭地说:“也知道你们这些人都是怎么处理事情的。”
“就像你对我做的那样,干脆利落。”
“可是我又想,那天你听我说了那么多,万一你就愿意多管闲事了呢。”
她本就是鼓起勇气辩解,听见贝瑞丝的笑声,她泄气般望向她,掉下泪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我给你道歉,放我下车好吗。”车门被反锁,她没有权限,无法开启。
乌涅塔软声央求道:“求你了。”
贝瑞丝却觉得她哭起来挺好看,温声打断她:“这几天你在家里过得不太好吗。”
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乌涅塔泪眼朦胧地点头。
或许是和马夫之女尤利娅分开了的缘故,让她少了许多反叛精神,又或许是被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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