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情都没有,是让人望一眼就会跌下去的忧郁空谷。
慕淮被她的神情给吓着了,他宁愿语瞳大哭一场,或是大骂特骂,任何反应都好,只要不要像现在这样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没有感情、没有心,只剩空空的躯壳。
“语瞳,你别这样!”他喊,急促地去拥抱她冷凉的身子。可是语瞳苍白的脸像流失了所有的血,却又不肯掉眼泪,又脆弱又坚强,教人看了更心疼。
“语瞳,你别吓我好不好?我们不待在这儿了,好不好?我带你回纽约去。”
慕淮紧紧拥着她、抚着她,像哄小孩那样地哄她。他的温度传到语瞳身上,似乎她不再那么冰冷了。他搀起语瞳来,她也就不抗拒地让他扶着。他咬牙,真希望语瞳有点什么反应,可是她安静得像个假人。
慕淮生平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语瞳反常的反应让他差点想送语瞳进医院;可是另一方面他又明白语瞳什么病都没有,如果勉强要说有病,就是心死了。
“我们回纽约吧,好不好?”
慕淮征询地又问了一次,急于把她带离这伤心地。语瞳不点头也不摇头,慕淮终于知道他再问十次也没有用,于是自作主张地把她架上了计程车,往机场驶去。
一到机场,慕淮赶着去拿机票、办手续。不放心语瞳,所以始终把她带在身边,牵着她的手,随时看着她,直到check
in的时候,他把护照跟机票往柜台上一放,柜台小姐问他:
“另外一位小姐人到了吗?”
“当然,不就在我后面!”慕淮一懔,忽然发现手里是握空了的,他猛一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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