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熄在脚底,所讲出来的话,也比较直率了。
“好。不管你听的是哪个版本,至少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我父亲在殷以淮廿四岁时终于找到他,那时他母亲刚过世,他只是个刚出社会的小小助理工程师,我父亲觉得愧对他,于是带他回台北。”
他顿了顿,再说:
“从来不曾见过面的兄弟姐妹忽然相认,你不能要求我们马上兄友弟恭。而我们逐渐也发觉在以淮冷漠的面具下,其实有更多的恨恨我母亲当年如此对待他们母子,甚至连我们一同恨进去了。”
语瞳静静听着,插不上半句话。恨?是的,就算不是恨,任何人也能清楚地发现以淮对殷家人的那种嘲讽与不屑;可是异地而处,换成她是以淮,换成慕淮是以淮,没有人能有忍怒不言的涵养呵!
“我家的麻烦事,我想你也不见得有兴趣听,我唯一想告诉你的是,”慕淮的眸子在夜中更显深沉,像两口看不见底的深井。
“以淮长年待在国外,然而每次回台北,他总带走一样东西。第一次,我父亲给了他imp,美国的总监位置;第二次,台北的广告公司挂了他的名;第三次,也就是我父亲过世的那一次,他分到了我父亲的遗产;这回,我父亲走了,他不能再从殷家带走任何东西,于是我怕他想带的是。”
语瞳不由自主地抬起视线,等着慕淮说下去。慕淮定定地看她一眼,缓缓吐出一个字:
“你。”
语瞳又惊奇又骇异,脑子里乱纷纷,本能扬高了声调:
“你怎么会这样想?!”
“这是非常简单的联想。”他凝视着语瞳,眼里有着撒不去的阴影。“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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