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被她用柔韧又纤长的手摸过每一寸,等到目光持续性地停在下方,王言洲喉咙已经干得难以承受了,没有办法,他们相隔甚远,唯有把她的目光当做绳索,救自己出干熬的枯井。取悦韩宁得心应手,就像每次做爱时,他都会让韩宁先爽,为她递进式的快感奠定基础,她才会一直念着自己的好,主动地索求更多,或者允许他来掌控。
“韩宁,”他声音轻而缓,一缕缕传过来,像燥热的风拂在人面门上,于韩宁,于他自己,都是折磨,“什么时候回国,我想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