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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见月狐疑的盯着方临安:“你在脸红什么?你真该死啊?”
周本辛一把将云见月拦在身后,跟老母鸡护犊子一样护着云见月,恶狠狠瞪着方临安:“你不会对我学姐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我真该死啊,我为我刚才那一秒的邪念而感到我真该死啊。”方临安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他居然脑残到觉得云见月是个漂亮的小姑娘,他不会是疯了吧?
真搞笑,谁家小姑娘能一拳揍的他腰子爆炸?
方临安痛苦的捂着腰子滚上了床,咬着被褥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收回拳头的云见月嫌弃的看向周本辛:“下次能动手别逼逼。”
周本辛默默的摸出了手机想给方临安打120,想了想又按了110,最后删除这三个数字,将手机揣回兜里。
一直躲在玉佩里的陆长雪现身,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拍了拍周本辛的肩:“习惯就好,我之前也老想报警抓她这个法外狂徒来着。”
点了牛眼泪能看到陆长雪的周本辛,用看同志的眼神看向陆长雪:“之前你辛苦了。”
“不辛苦,命苦。”陆长雪郑重点头。
洗漱完回来的云见月看到险些抱头痛哭的一人一鬼,不明所以的爬上了床,随便找了个靠墙跟的床铺躺下。
很快方临安和周本辛也都洗漱回来躺下。
道观建成很多年,后院好多屋子都没通电,他们这一间屋子就没通电。三个人都懒的要命,蜡烛都是陆长雪用鬼力吹灭的。
山里晚上蚊子很多,点了蚊香也用处不大,以至于云见月一直睡的不是很安稳。
突然,房间的木头门传来吱呀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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