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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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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本如梦不知尽,流光春红暗自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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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吹世无穷事,笑看人生一场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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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陈希真作法入梦,被罗真人一剑斩落头颅,惊醒起身,却乃一梦。众人茫然,云天彪问道:“梦中如何,可有邪魅作祟?”,陈希真道:“怪哉,怪哉。方才吾作法入梦,进一山清水秀之地,正自缓缓上山,见有两位青衣童子问我名号,告知姓名之后,吾便问此乃何处,童子道是他师父仙境,吾又问尊师何人,那童子笑而不语,只往东指去,言道行五里便至童子师父之观,吾正欲要走,又待问话,转头望时,童子霎时不见,遂便往东行去,走至松林阴深之处,果有一道观,走近一看,见那道观牌匾大写‘紫虚观’三字,猛省紫虚观乃梁山贼道公孙胜师父罗真人之处,遂又入观,行至轩阁,见一道人端坐云床之上,甥女痴呆立在一旁,那人手执麈尾,敲甥女之首三下,笑道‘还吾否?’,吾见此,便壮胆问话,却不期被那道人讲出吾姓名来历,前世今生,正兀自疑惑时,那人道他乃公孙胜之师罗真人,吾听罢,惊怕不已,便欲施五雷都篆***,念罢口诀,却施法不得,那道人又狂言许久,将吾五雷都篆***并将甥女慧眼才智,一并去除,而后掣出宝剑,言报公孙胜摄魂之仇,便将吾头颅斩下,这才惊醒。”众人听罢,惊愕不已。张叔夜慰道:“梦中之事,何足为虑,想是鲁国公日夜劳顿,不必惊慌。”陈希真也道如此,正议论之间,只听“唿喇”一声,乾元镜忽地破碎,摔落坠地,不能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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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都吃了一惊,云龙道:“伯父这口宝镜,平日里变化莫测,摄魂驱邪,乃法器之极,方才好端端的,为何霎时破碎?”陈希真摇头不知,道:“此物随老夫多年,刀山火海,南征北战,若非此物,难以苟活今日,今不幸误碎,实为可惜。”正议之间,刘广忽见刘慧娘睁开双目,叫道:“小女醒也。”说罢,众人看去,云龙急将刘慧娘扶坐榻上,问道:“娘子可有恙否?”刘慧娘道:“奴家无恙,只觉些许疲惫,全身少力。”张叔夜吩咐军士道:“速请孔厚先生前来。”不多时孔厚入帐,见陈希真、云天彪几人俱都在帐,孔厚随即施礼,刘广上前,说道:“有劳深夜贤弟前来,小女近日受扰,身体无端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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