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都来相劝,见帐内只余祝永清一个,云天彪问道:“贤甥,陈将军哪里去了?”祝永清道:“方才贱内与小甥争闹一番,不知往何处去了。”几人闻言,云天彪摇头劝道:“贤甥,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世上夫妻都作鸳鸯相随,争些不肯失伴,往常你二人,鸾凤和鸣,夫妻恩爱,如今却为细枝末节之事,生怨置气,如何值当?”祝万年也道:“方才筵宴之上,弟媳迫不得已,因皇命难违,所才献舞,此乃无奈之举,弟媳无甚过错,贤弟听为兄一言,权且寄下嫌隙,消除隔阂才是。”祝永清听得仔细,思虑半晌,也道自己不是,开口道:“卿姐乃我爱妻,平日情深似海,今生也愿生死相依,祝某一时误嘴,险些坏了恩爱。”问向众人:“卿姐哪里去了?”刘慧娘道:“方才奴见姊姊,骑马望西面去了。”祝永清闻言,暂别了众人,出了帐,骑了匹银合马,细细打了两鞭,望西面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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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值二更,风静晚夜,月落星沉,祝永清往西赶了二里,见一白袍佳人,牵一匹枣骝马,立在潺潺流水,环山溪流旁,趁月光斜照,半露一边侧脸,楚楚动人,祝永清望去,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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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玉服,顶上戴一簪金钗;风鬟雨鬓,腰间系一缕薄带;玉立清姿,身形冰肌玉骨;芳容秀美,面映愁眉怯蹙;俏颊月目滴玉泪,秀盈体轻似月轮。仙姿绰约俊貌采,冰清玉洁正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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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陈丽卿。陈丽卿正在溪边拭泪,忽听骏马嘶叫,回首望去,见祝永清骑马赶来,又把头转过,低语道:“你不去寝息,没来由此作甚么?”祝永清下了马,走至陈丽卿身旁,笑道:“卿姐好雅致,既去赏月,为何不携郎君一同观赏。”陈丽卿背对说道:“哪个要同你观赏,你快且吃酒寝息罢,休要管我。”祝永清闻言,略想一迟,便就双膝跪下,说道:“方才我酒后胡言,冲撞卿姐,此刻酒醒,悔之不及,一念之差,几乎断了姻缘恩爱,乞望卿姐切莫当真,万分宽恕于我。”陈丽卿听了,急忙转过,说道:“玉郎这是作甚,快且起身。”说罢,将祝永清扶起,道:“方才奴思虑万千,只恼恨那官家,又因玉郎一番醉言,万般委屈,玉郎既已知错,便就最好,何以消得玉郎如此?”祝永清闻言大喜,道:“卿姐莫不是饶恕我了?”丽卿道:“只愿玉郎一心一意,与奴长相厮守,白头偕老,日后不负奴家便好。”祝永清闻言,即言海誓山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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