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芙呵了呵哈欠,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她是个没心机、没啥大苦恼的人,一向好眠、好梦。
胡雪飞却是足足发了好久的呆愕,他忽然感到啼笑皆非。
原来这个从未下山的呛辣野女所认为的夫妻之礼不过是两人一同睡在一张床上,盖着同一条被子罢了。
“那么我一整日的忧虑岂不是白担了?”
幸好她不是真的寡廉鲜耻,他错估她的,差点冤枉她,误以论她是不知羞,不守贞节的疯野丫头。
如果她当真是随随便便抓个男人就逼迫对方完婚,甚至在毫无情爱基础之下胆敢与其交欢,他一定会唾弃她、鄙夷她。
他偏过头,望着她羽扇般的浓长睫毛。
“不刁难人、不撒野的你其实十分美丽、动人。”
甭男寡女共眠一榻,而且夫妻名分已经定了,说实话的,这对正值血气方刚的他真的是个考验。
但是他不爱她!而且他的内伤未愈,身骨依然如同孩童般的可笑。
他和她的婚姻更是可笑,离谱。
“小皮,我成亲了。”她在梦中喃喃轻语。
净芙翻侧过身,毫不客气的用她的左腿膝压上他的腿和腰。
“呃”他闷哼“总有一天被你压伤!”
今夜,就这样过了。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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