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 16 章

这里不是为了过功成名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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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笑容赶走的沉郁重新回来，死气沉沉的。清风散去，又重新聚拢成一团即将爆发的风暴、又像是冰封的火山，也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冲破冰层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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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秦隽颔首，“那就走到哪里算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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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凝聚在少年身上的那团风暴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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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长留眼中怔愣，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站着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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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身量很高，纤长苍劲，如悬崖边的一棵松，又像是从旷野吹来的风。她的五官是美丽脆弱的，她的面色是苍白削瘦的，可那双长刀一样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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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风，是火，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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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长留突然也很想知道自己到底会走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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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回望秦隽的眼眸，试图在这双黑沉的眼中找到一丝波澜，找到一处自己可以安稳下来的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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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就要答应秦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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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旷课一次，回去记得补一份检讨以及助人逃课的反思，不少于五千字，明早送到我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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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长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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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无情的话语浇灭少男心中澎湃的热情，他瞬间连继续站在这里的心情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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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长留垂死挣扎，试图证明方才不是他的错觉：“为什么要说这些煞风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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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隽抬眼，看向荒芜的魔宫，呵笑：“你竟然觉得站在这里能看到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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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长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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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隽合拢衣袖，发髻上垂下的红绳随风飘荡，“虽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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