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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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隽从未见过如此矛盾的人。在看到祝长留本人之前，秦隽怀疑他的简历造假，建议龙浪白去做背调。但看到祝长留本人，秦隽觉得，他写得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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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经历过的人不会有这样如同死水的眼神，更不会明明不甘、愤怒、困惑，却仍旧麻木到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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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隽：“培训的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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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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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隽挑眉：“睡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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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长留缓缓眨眼，就像一只迟钝的树懒，“讲得也很好。”每眨一下，那些不该属于这个年纪的老成便收敛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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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秦隽，就像在看自己感兴趣的猎物，眼里藏着深深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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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隽起身，就像每一个热衷激励下属的老板一样拍拍祝长留肩头，“加油干，我看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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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长留：“哦，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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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隽走了，他偏头，看向自己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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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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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层叠的建筑，依旧能看到揽清殿内灯火辉煌的盛景，明亮的灯光比魔渊上空的红云还亮，映亮魔宫上方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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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宫边界的探子越聚越多，剩余十七家宗门已经凑齐了，三五成群蹲在一起，望着亮堂堂的天空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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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说这魔宫，到底要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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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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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外面的人还不知道魔宫已经换了一个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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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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