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炀每一步都带着怒火一般,大步疾驰,离开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拱门处。
安小月不想惹盛炀难过。
但又担心傅宜修三番两次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纠结几秒之后,终究是理智占据了上风。
总不能一家人都感情用事吧。
安小月选择问清楚,“福伯,老爷他说什么?”
福伯也是一头雾水,“老爷说,江开可以去宝光寺禅修。”
任谁听了,第一反应都会觉得,是因为江开,傅宜修才和傅家联系。
得,还好没让盛炀听到。
杳无音信二十多年的父亲,突然联系家里,却不是为了盛炀这个亲儿子。
爷爷为江开,爸爸为江开。
一天之内,盛炀被最亲、流着相同血液的人,伤害了两次。
可事情的真相,肯定不是这样的。
安小月有证据推翻常人的看法,也能让盛炀的心里好受一点。
她快步走,想要追上前面的傅盛炀。
傅盛炀听到她追赶的脚步声,并没有加快脚步。
而是收住脚,站在原地等她。
他怎么舍得深爱的人,在身后追他呢。
安小月见他在等自己,高兴地挽上他的手臂。
谁都没有说话,并肩向不知春走。
刚进客厅,傅盛炀长臂一伸,将安小月温暖的身体抱在怀里。
傅盛炀只是抱着她,他什么都没有说,她都懂。
意料之中的拥抱,安小月并没有被吓到。
一双手抱住傅盛炀的腰,掌心在他的背上轻轻摩挲。
她在用实际行动告诉盛炀,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会陪着他,不分离。
“我心里难受。”嗓音低沉沙哑。
许久,傅盛炀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而,这简短的几个字,也许是傅盛炀这辈子唯一一次说出他真正的感受。
安小月心底,冒出酸涩的泡泡。
外人眼里无所不能、富甲一方的傅盛炀,也是个说过过往,都会让人心疼的人啊。
小男孩从小就被教育,哭是懦夫,情绪化是无能。
渐渐,他善于伪装、麻木、无感。
他不屑于将感受宣之于口。
安小月软语哄着,“我知道。”
“就因为我过得好,他过得差。一对比,真相不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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