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向她的左手,声音冷酷“记得擦葯。”
“嗯”净菟讶然,他怎么知道她手指曾受过伤,可血已干渍了。
而且她不感到疼!她只是急促的求着“你可以常常到我的梦中吗?”
“我怎么进入你的梦中啊!笨”舌尖咬到了,他猛地一愕,该死,他忘了自己现下“应该”是一缕鬼魂。
而她竟敢用这可怜兮兮的模样对付他!她以为堂堂大丈夫如他者会吃这一套?,
哼,他软硬都不吃!她休想又令他心生愧疚!
这七日他过得比“鬼魂”更为凄惨,这全是拜她之赐!谁让她把自己整弄成这般!痴情断肠人啊。
他与她既无鸳盟,亦无永誓。不过是一桩你情我愿的互易婚姻。
他右手食指和中指暗暗弹动,一道劲力往前飞去,挣菟眼前忽而亮晃晃的一片,当她重新定住视线的时候,已经不见他的影儿。
“相公!相、相公”他的魂魄被拘走了吗?
他有没有一些些的依恋?“惊破,玉惊破!”一声声催泪般的呐喊由她的喉中沙哑吼出,她真的连他的魂魄也不能多留住片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