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满满说来。
这件事情要说出来的话,前摇有些长,但又不得不把来龙去脉说清楚。
“这些事情不是盐铁司管吗?为何要到孤这里来。”胤昭都忍不住插嘴问。
“按说这事还真不涉及殿下,可殿下你知道派去调查银州私盐的人,是谁吗?”魏迁故意弄出悬念。
胤昭不以为意道:“这个岂能不知,不就是胤稷那小子,以往看他挺机灵的,应该查出什么端倪来了吧!”
“不仅查出来了,而且还参了股,倒逼盐铁司研究提纯技术低成本生产细盐。”魏迁道。
“那这是好事啊!皆大欢喜!”
胤昭说道,“不,只有周家现在倒霉而已。这不是很正常吗?”
“魏洗马,你跟周家什么关系,带着他来孤这告状来了是吗?你觉得孤会管这等小事。”
魏迁先让周德全退下,又看了陈雄一眼。
陈雄看向胤昭,后者微微点头。
陈雄带着周德全出去。
他不明白,魏迁带着周德全非要见太子,到头只不过是行了一个跪拜礼,然后露了个面而已,有必要吗?
农舍内,只剩下胤昭和魏迁两人。
“殿下,这件事看是小事,其实不然!”
魏迁先开口,“表面上看,胤稷去查私盐然后参股,而且还上任银州的果毅都尉,跟赵暮云走得很近!”
“可胤稷的父亲是九皇子晋王啊!”
“他虽然离开京城,去了晋阳就藩。”
“殿下您知道的,陛下对这个九皇子,也是恩宠有加啊!当年又不少人也暗中支持这个九皇子呢!”
魏迁没把话说清楚,但胤昭浑身一震,将很多事情联系在一起。
陛下突然要反思,刮骨疗伤;半年就将一个边军小卒提拔为校尉。
而赵暮云与裴伦搞私盐,陛下居然默认了他们行为。
关于赵暮云的谣,陛下选择让他飞一会。
一件件联系起来,表现看起来似乎没有联系,可下面却好像有一根看不见的绳子在牵引着。
忽然间,胤昭脸上出现了不安和担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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