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下给他们的轻声细语累得要拉长耳朵的男人更是紧贴住墙,认真窃听。
风莫离笑道:“我只是告诉他,若他给我三分面子,装出臣服了我的样子,我便选他为继任,而他亦可随时暗杀我,我绝不拆穿。如此,只要成功的宰了我,他便可名正言顺的成为门主,不用费心费力地夺权,排除异己。这么轻松的事,他当然晓得选择了。”
说到最后,他的音量突然从声若蚊呐扩大成鬼吼,骇得不由自主向他越靠越近的卿容容跳离他舒适的大腿,掩耳嗔道:“你发癫啊?”
那是什么鬼伎俩呀。墙的另一边,原本将内力贯足耳朵捕捉那点细声的男人浑忘了自己身处何处,拿手捂住嗡嗡作响的“伤耳”晕头转向。
“哗啦啦砰!”卿容容转向窗边,奇道:“什么声音?”
像是重物从树上砸下去了呢。
风莫离眼也不眨地道:“大概是鸟巢掉下去了,容容过来。”
卿容容在鸟巢与他的大腿间略略迟疑,最后选择了软硬适中的坐垫,乖乖的坐回老地方,继续发问道:“你是怎么做到将‘邪异门’漂白至今日可亮相人前的?”
好奇娃娃。
风莫离宠溺地轻点了下她的鼻尖,心不在焉的道:“叫那群闯祸精全都去做生意不就没有空惹事了吗?”
这么容易吗?
卿容容隐隐觉得有些对劲,问道:“为何你师父和凌断月两人花了二十多年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你三年就摆平了?”
风莫离臭屁道:“我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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