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原来,邵某人的酒量差到闻香也倒的程度了。这一次,不知三天三夜够不够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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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容静思了几日,忍不住又跑了去见风莫离。
卿婳儿负手立于窗前,半是欣慰半是不舍。
喜见容容寻得归宿,不舍的是陪在身边九年多的小丫头终也长成待嫁了。
掌灯时分了容容仍未回来,想是与风莫离商量好了吧?
卿婳儿身旁的书桌上,摆了一个红木描金首饰盒,是她命丫环从自己的妆奁中选出来为卿容容添嫁妆的。
卿家于洛阳城中称首富。卿同恂仅此一子一女,卿别量又把妹子当宝,嫁妆之丰厚令人瞠目,绝不逊于皇亲贵胄,在本朝对外族交纳岁币,国库虚空的今日,也许还远远胜之。
而这一盒珠宝,则是精中选精,说是价值连城也绝不为过。卿容容私蓄已有几百两黄金,纵风莫离家无恒产亦不愁温饱,加上这些珠宝,当可助容容安置下一个舒适温暖的小家庭了。
卿婳儿低眉浅叹。由此看出去,前几进院落一如几日来的灯火通明,人声喧哗。明日便是嫁期。
她玉容萧瑟,黛眉轻锁。愈是临近嫁期,她的情绪便越见低落。心中的恐惧不安渐渐成形,悬于心口,重逾千斤。
终须离开生活了一十八载的家园,离开熟悉且爱惜她的家人,离开这片她生于斯长于斯的家乡踏进一无所知的未来。
要面对从未谋面的男子,将终生托付于他;要面对陌生的环境,从不理事的闺阁千金化为主持家业的主母;要在举目无亲的异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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