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似乎,她也只能被动接受父兄的安排,被动而消极地企盼着未来的夫君是可以托付终生的。
如此的一筹莫展呵!
****
晨省昏定,一日两礼必不可少。
卿婳儿例行公事地去向父亲及继母大人请安。依这一日来的前例,卿夫人的嫁前训话没有一个时辰是不会散会的。
卿容容明智地选择留守绣楼刺绣。虽然卿婳儿的嫁衣及铺房用的帐幔、毯褥等物皆已完工,但与送上门去给一见到卿婳儿“律下不严”管教出的小丫头就头痛不已的卿夫人训话相比,她情愿安分守己地呆在小姐的闺房中做做女红,吹吹夜风,唉,何等惬意的生活。
“很好看。”
这声音有点耳熟。
正在为双飞的雁儿绣上眼睛的针一抖,刺进了鸟儿心脏的位置。
“啧啧,难怪天叔说‘最毒妇人心’,小鸭子又没惹你,你居然用针扎它。”还是致命的部位呢,好狠的女人。
“你你”卿容容丢开绣品,颤颤的纤指点着不请自来的男人,能说会道的舌头彻底打结。
她真的被吓到了。
卿容容的胆子很大。从小在破旧的木屋里绣花,到深夜时一盏昏黄的油灯映得四周鬼影幢幢,时不时老鼠蟑螂爬过她的脚趾头。这种环境下她都能眼皮也不眨一下地绣她的东西,难以想像她到底怕什么。
现在她知道了,这个嘻皮笑脸的男人是她的克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9页 / 共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