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模仿凌渊那刚劲有力的字迹,写下了一封充满“深情”和“愧疚”的“情书”,大意是:对霜华的“照顾”感激在心,迫于身份和阿璃的压力无法表达,内心痛苦煎熬云云~最后落款一个“渊”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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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后,他小心地将兽皮折叠好,藏在身下。下一次霜华前来时,他趁着对方弯腰放下食物的瞬间,将折叠好的兽皮极其隐蔽地塞进了霜华垂落的宽大袖口里,动作快如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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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华的身体似乎极其轻微地僵了一下。她直起身,空洞的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波澜,但转瞬即逝。她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依旧沉默地完成了“查看”,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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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溟看着霜华离去的背影,嘴角咧开一个无声的、充满恶毒期待的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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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阿璃在整理凌渊换下的、准备清洗的衣物时(他最近常去后山照看云霄),一张折叠的兽皮从一件旧皮甲的夹层里滑落出来。她好奇地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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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清上面那熟悉的、刚劲笔迹所写的内容时,阿璃如同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那字迹,那口吻~分明是凌渊写给霜华?感激?痛苦?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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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冲击和背叛感瞬间淹没了她!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她踉跄着后退,跌坐在兽皮垫上,死死攥着那张兽皮,指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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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渊哥”她无声地呢喃,心痛如绞。沧溟的嫁祸、部落的危机、育儿的艰辛所有的压力仿佛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化为无尽的委屈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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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泪水即将决堤的瞬间,阿璃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沧溟!那个阴险狡诈的疯子,他被关在牢里,却从未停止过搞鬼,上次是海啸嫁祸,这次呢?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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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如同冰水,瞬间浇熄了部分痛苦。阿璃猛地擦去泪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深吸几口气,重新拿起那张兽皮,凑到篝火旁,如同最精密的鉴定师,仔细审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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