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淬毒和审判

猜疑的矛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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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他！”裂齿的理智已被弟弟的惨状彻底焚毁，他对着周围几个同样惊怒交加的战士嘶吼，“把他绑起来，交给族长，让祖灵审判这个邪魔！”他不敢再冲阿璃动手，但凌渊，他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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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强壮的战士对视一眼，在裂齿的怒吼和狈石的暗示下，加之对那诡异溃烂的恐惧压倒了他们对圣女的敬畏，他们犹豫着，缓缓向凌渊和阿璃围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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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璃周身月华再起，如同实质的屏障，将凌渊护在身后，银眸中寒光四射：“谁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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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裂齿的声音带着哭腔和疯狂的绝望，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指着毛豆，“你看看毛豆，你看看他，除了邪术，还有什么能让人变成这样，祖灵在上，求您…求您让开，让这个邪魔接受审判，否则，否则我裂齿今日就算粉身碎骨，也要为我弟弟讨个公道！”他的悲愤感染了更多人，人群开始骚动，低吼声此起彼伏，无形的压力如同潮水般涌向阿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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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渊看着阿璃紧绷的侧脸，又扫过周围一张张被恐惧和愤怒扭曲的脸，最后落在裂齿那几乎崩溃的神情和毛豆凄惨的模样上。强行突围，以阿璃的实力或许可以，但这只会坐实“邪魔”之名，彻底撕裂部落，让真正的下毒者逍遥法外，更可能连累阿璃。他需要的是真相，而不是制造更多的混乱和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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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腾的怒火和杀意，轻轻按住了阿璃微微颤抖的肩膀，声音异常平静，目光却锐利如刀，再次扫向狈石：“阿璃，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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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璃猛地转头看他，银眸中满是难以置信：“凌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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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者自清。”凌渊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让骚动的人群为之一静，“把我绑起来，带去见族长。我要求当众自证，在祖灵图腾前，重现制药过程，揪出真正的下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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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璃读懂了凌渊眼中的决绝和计划。她紧抿着唇，指尖的月华缓缓熄灭，但周身那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丝毫未减。她冷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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