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晨光下的生计与正午的晒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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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星湾的潮声与林间的虫鸣交织成夜的尾声。篓中鱼虾的跳动声渐歇，篝火余烬只余暗红，部族在收获的疲惫与满足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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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悄然隐没，东方天际透出极淡的鱼肚白，铁杉林梢头凝结着清冽的晨露。寒气，比昨日更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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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璃几乎是和第一缕天光同时睁眼。她轻轻起身，给身侧的凌渊掖好兽皮，便悄无声息地走出山洞。扑面而来的冷冽空气让她精神一振，目光第一时间投向祭坛下的石池和主洞前那片铺满等待之物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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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池水面平静，倒映着微亮的天空。她走近细看，经过一夜冰凉的活水浸泡，池中的螃蟹和贝类显得格外精神，贝壳微微开合，显然吐净了泥沙。那几尾海鱼也悠然地摆动着尾巴。她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意：“很好，都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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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立刻惊动它们。转身走向那片晾晒区。腌好的海鱼整齐地码放在节节树晒匾上，表面析出的盐霜在熹微晨光下像撒了一层细碎的星辰，摸上去冰凉微硬。铺开的紫黑色海苔菜经过一夜的摊晾，失去了大部分水汽，变得柔韧卷曲，散发着浓郁的海洋气息。旁边架子上的各种菌子，更是明显收缩，颜色加深，边缘微微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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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水重，寒气未散，现在翻晒，东西容易返潮，反而不好。”阿璃自语道，这是鹿婆婆传授的经验，也是生活磨砺出的智慧。她转身走向部族聚居地深处，那里，负责熏肉的族人已经在忙碌了——巨大的熏肉窖口冒出袅袅青烟，带着松脂和肉香的独特气味。负责加固地窖的战士，也扛着石锄和木槌走向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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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渐亮，部族彻底苏醒。凌渊走出山洞，看到阿璃正在指挥几个年轻战士：“去，把空地边上那些长木杆架起来，两头绑上结实的兽皮绳，对，拉紧，再高些”几个战士依言，很快在晾晒区边缘搭起了几道简易的晾晒架，绳索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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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凌渊走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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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鱼准备的‘单间’。”阿璃指了指地上腌好的鱼，“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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