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迫小姐嫁人了。一定是小姐想怎样便怎样,只求你高兴就好。”
卿婳儿扬眉,纤手捧起檀木几上的碧玉盏,冰凉沁心的酸梅汤缓缓入喉,换来她浅浅显露的梨涡,美若惊虹、轻雅如仙,悠悠开解的悦音徐徐如清风:“那样的日子,虽无大喜大悲,只要保持平和心态,一样可以过得愉悦而快乐,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不是没有向往过啊,呆在冯府三余载,念兹盼兹,不过只是一份平和宁静,那么低的要求,在当时亦是奢望。
卿容容抬起脸,上好丝缎般顺滑的黑发向后聚扰拢,露出忐忑的俏脸:“那样,真的会幸福吗?
为何在她听来,那样刻意保持平静的生活也是一种悲哀,只是换了一种温和、不易察觉的形式,无声地侵蚀着女子的绝代风华,断送一生?
卿婳儿浅笑以对,缓缓展开的笑脸无比美丽温柔,却不给答案。
如果一切都不曾发生,回到她待字闺中的时光,与容容两个人,确实有过平静而愉快的日子。
然而,受伤过的心随着时间或许会慢慢愈合,刻在心版上的伤痕要淡化却需要太长的岁月,那道痕,会一直提醒她曾发生过的事,昔作女儿时昔作女儿时的无忧无虑是再也回不去了。
何况容容
扁阴逆转,溯回十多年前,她坐在轿中,与那被乃父推到街头叫卖的小小少女两眼相望,虽未有一言,却清楚地明白着那少女的满腹辛酸、一腔悲愤
买下她,视她如骨肉手足,殷殷垂训,教文习字,人言她对卿容容恩同再造,却不知,容容对她亦如是。
卿家之富,旁人只道她珠围翠绕、婢仆成群、一呼百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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