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卿婳儿早在卿容容大放厥语时下了马车,斜斜嗔视着历尽艰辛自风莫离的魔掌挣扎出来,含糊不清地嚷着:“小姐路上小心,多多保重”的卿容容,亦是无奈她何。惟有自我安慰说至少风莫离可在这小妮子说出不该说的话时以最快的速度堵住她的嘴巴,边向风莫离道:“这丫头还请风公子多多管教了。多谢风公子操心。”
目送一行轻骑各多拖了一个人肉粽在马上,仍似来时那样整齐划一地退去,感受着停伫在身上的目光,她轻轻抿唇,心,柔作棉絮。
这乔璇,正如容容所言,绝不会令人对他产生恶感。
她抚心自问,虽谈不上为他动心,却确实对这个对她痴心一片的男子有了几分怜意,才会默认了卿容容的安排,与他孤男寡女走上这一程。
到如今,她再非那等循规蹈矩、会去顾忌什么男女大防的拘谨闺秀。
悠悠众口堵不住,而她,已下定了决心,不再为这些世俗礼教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