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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对卿婳儿的态度,亦在官场磨练中渐渐变质。刚开始,还能坚持他“轻之、鄙之”的眼光,奉上滔滔不绝的恶语万言。尤其当她拒绝了他提出的要容容为妾的要求,还将容容送入宫中避难那半年,冯子健差不多想起来便跑来臭骂她一顿,伤风败德、蛇蝎心肠、七出尽犯,那一篇篇“讨冯卿氏檄”怕比他的应试试卷还要精彩得多。
祐熙公主婚宴后,皇后频频邀她入宫,示好意图表露无疑。冯子健一改前态,也开始对她嘘寒问暖,温声和语,周到得只差未与她行周公之礼,其前倨后恭的转变吓得她差点跌破眼镜,假如她有戴眼镜的话。
听他口风便可知那男人认定她已与万岁爷春风暗度,故对她保持一定距离,免教人误会他与皇帝老子抢女人。
他连当日的一些些书生傲骨亦被消磨殆尽。
这样的男人,她怎会还有什么期待?
三年时间,不过把对他原有的情意尽皆耗净罢了。
她摇摇头,美目罩住出奇好耐性等她答话的卿容容,肯定地道:“那些心事,早过去了。”
卿容容松了口气,道:“只要小姐点头,冯子健下一刻便可寿终正寝。”
以“邪异门”的暗杀手段,她敢打包票连死者本人都会以为是自己突发暴疾、不治身亡的。
卿婳儿责怪地睨向她,轻责道:“容容,我无意取他性命,否则又何须等到今日。”顿了一顿,补充道:“若他现在死了,我岂不成了他的未亡人,一辈子也甩不去和他的瓜葛?”
卿容容一呆,道:“这也是,可总不能让他来休小姐呀,那不更是奇耻大辱。”
直到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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