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往往也易发生此事,只是未必伴有剧痛,常被当作红信乱期轻易忽略。”望向卿婳儿熠熠闪光的秀目,轻道:“江湖世家中,男子大多明此理,加以妻室多为自己中意之人,爱重之下,少有疑心。而冯公子”
冯子健一介书生,既不能医理,不明此事,与她又仅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的婚配,疑她不贞似乎在所难免呢。
欧阳子夜星眸微黯,叹息:“若换了熟谙情事的花丛老手,当可知婳儿的青涩无瑕,偏这道学儒生素有洁癖,远离烟花地。仅以人云亦云的‘初夜落红’定了你的清白已污”她垂下眼,不忍对视面前玉人隐含祈盼的美眸。
卿婳儿涩然,清柔的嗓音轻散空中:“只是这样便定死了我的不贞么?”
多不公平呵,只是那一层如此脆弱的薄膜,便可决定一个女子的清白乃至生死
未经人事,不只那一个证据呵。
然而怎么证明呢?难道叫冯子健先去青楼尝尝那些真正“经验丰富”的女子的滋味再来检验她的青涩生嫩吗?
她怎肯如此作贱自己?
欧阳子夜牵起她冰冷的玉手,道:“就由我去向冯子健解释罢。以子夜的些微薄名,当还够取信于他。”
卿婳儿断然道:“不!”在卿容容不满的抗议声中,缓缓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轻轻道:“婳儿多谢姐姐的好意,然而真的不需要了。”
不曾有泪,只是心痛。
回视着初相识便为自己费尽心思的女子,低柔悦耳的声音注入凄楚:“洞房夜,初见那人,已知他是今生所依。谦谦君子,恂雅儒生,携手并肩,细语温存,我只道终身可托”她香唇轻颤,秀目微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1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