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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郎。”她柔柔唤道。
容劼停下滔滔不绝的抱怨“什么事?”
欧阳子夜浅笑,说得温和婉约:“闭嘴。”
啊?容劼睁大眼,伤心欲绝“你嫌弃我啰嗦?”
欧阳子夜睇他一眼,自觉已容忍得感逃诏地了“再让你说下去,长江水都干了。”
她开始怀疑容郎的爹之所以忍心假借拜寿之名将儿子“放逐”乃是因为受不了他的疲劳轰炸。
容劼委屈地瘪瘪嘴,亦觉说得口干,指着前面挂着“香饮子”布幌的小店,道:“咱们到里头坐坐,喝碗水再走吧。”
欧阳子夜点点头,踏进小店。狭长的店堂内倒坐了八成满,那些客人抬头看见她的形容装束,嘤嘤嗡嗡窃议,她毫不在意,拣了个靠店门的空桌坐下,扬声道:“掌柜的,来一碗紫苏饮,一碗姜蜜水。”
说起容劼的怪脾气,当真是一言难尽。头回点凉饮时叫了紫苏饮,觉得顺口,从此就雷打不动,拒绝尝试第二种凉饮,一径紫苏到底了。
不过对这种小事她当然不会有什么异议。待老板端上凉饮,她舀着冰甜的液体,一勺勺喝得津津有味,一抬头,却见容某人放着自己的凉饮不喝,兀自眼巴巴盯着她,不觉诧异“怎么了?不是口渴了吗?难道这家店的紫苏饮的味道调得不好?”
认真看了看盛在黄杨木碗内的浓紫液体,却不觉有何异样,她不解地看着容劼,纤长素手抚了抚玉颊,还以为是自己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惹他注目。
容劼摇摇头,下巴遥点着她面前的姜蜜水,好奇地道:“你的那个,真的很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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