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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这一层关系,她将方才听到欧阳子夜是孤女而起的嫌弃之心尽去,顿生亲近之意,笑道:“元先生虽有回春妙手,终是男儿,再细心也难保周全,贤侄女既只随着他,难怪在一些礼法上有些疏失。”
嗄?
“不是老身倚老卖老,好说教,只是欧阳侄女,你虽行走江湖,终也要顾及女儿身份,处处留心,时时提防,尤其这男女大防,更该注意检点,以免落人口实,传出一些诟淬谣涿,有玷清誉。”
欧阳子夜诧然掩住香唇,免得无礼地“啊”出声来,一双清水妙目只望着突然间亲切得像要当她娘的唐夫人,却不明白她正唱的是哪出。
说实话,她与这些豪门贵妇交往甚少,并无多大了解。往常只是寻医问诊,才略有交涉,从未深交。而那些贵妇往往也自诩三从四德抱娴守静,对她这江湖女子亦难有好感。
可是这唐夫人,一口一个“贤侄女”完全以她的长辈自居,关系也套得太近乎了。
唐夫人哪知她心里这些“不三不四”的想头,只看到她无比柔顺地俯首听教,进一步发挥道:“尤其老身闻得侄女近来竟与一名男子单独同行,实在太欠思量。究竟女儿家本分,还应只在家中学些针黹纺织,在外抛头露面,终是不妥,我们这样的人家,哪须媳妇替人看病抓葯博那些虚名,又或贴补家用的?你只安心在家中相夫教子,操持家业便是了。”
她有漏听了什么吗?还是居然年纪轻轻便患了重听的毛病了?为何唐夫人所说的话,她越听越糊涂?
欧阳子夜小心翼翼打断她,问得无比困惑:“夫人此话怎讲?”
她可没见到什么人来与她提亲纳采了,与唐公子更只有两面之缘,话都没说上两句,怎么倒有人已经一副准婆婆的姿势开始训儿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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