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欧阳子夜也从未试过换上女儿装的,怎不教他们对容劼的身份置疑?
只是越觉得他们有什么,他们越是不好问出口,怕令欧阳子夜尴尬下不了台。
她再大方,也是女儿家,这种事,还是别当面说穿的好。
不过不问不代表不好奇。如今有人做这蠢人,他们乐得渔翁得利,一解疑窦。
容劼懒洋洋的声音在大厅中响起,带着一丝笑意道:“依于兄看来,在下可像个病人?”
臭小子,竟然打起太极拳来了。
欧阳子夜忍笑睥一眼不知如何接招的于中天,生怕容劼又因有人揣测他俩的关系而再开一次讲席,插进去为于中天解围道:“于公子不是大夫,怎知你有病没病呢?于公子,您若还有他事,尽管去忙吧,奴家不耽误您的时间了。”
正因若回答他“不像”那自己之前的问题便是无礼挑衅,而若回答“像”则那小子神清气爽,自己难免将来要被人嘲笑眼力不佳,一时不知如何应话的于中天感激地看她一眼,忙顺着她给的台阶匆匆下楼,道:“那在下先告辞了。后会有期。”
铩羽而去。
趁着于老兄灰溜溜走人,下一拨人马又未及杀过来之际,容劼凑过去,在众目睽睽之下与欧阳子夜咬起耳朵“这样下去咱们到天黑都吃不到晚餐,先开溜好不好?”
再被吵下去,他非饿死不可。
店内众人心痒难熬,恨不能揪着这小子逼他当众重复一遍他究竟对欧阳子夜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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