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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进去,没个把时辰休想出得来。
司马昂摇头道:“小舞儿的爹娘也许已在城门等着了,我先去了,再回来。”
他轻言温语,平和的态度中自有一股不容轻忽的威严,教众门卫噤口。走到门边,他又回过头,叫道:“徐宽。”众人以为他改变主意,大喜,徐宽忙抢上前垂手道:“九爷有什么吩咐?”
却见他拿起放在门边的油布伞,道:“这伞先借给我,回来还你。”
斜风细雨中少年秀雅清贵,怀中女娃粉妆玉琢,美丽如一轴工笔人物,无比赏心悦目,守在门边一行人却如泄气皮球,无力地目送他们离去,差点儿抱头痛哭。
谁关心那伞还不还来呀?他们担心的是自己的小命啊走到人来人往的西城门,司马昂也大致了解了封舞与她的父母的约定。
若不是他恰巧回家遇上,小舞儿哭上一日,也出不了府门。
司马昂一手撑伞,一手抱着封舞,悠然漫步街头,对行人的注目毫不在意,只是暗自推敲着五哥不将小舞儿送回家去的缘由。
并没有想到司马晔对封舞另有所图,所以他想到的,是封舞的家人也许有了什么不测。
也因此,他放缓了脚步,不急着走到城门,给封舞一个失望的结果。
只是再长的路也有尽头。封舞倚着他胸前,充满期望的眼急切地搜寻着人潮,许久之后,小巧的心形脸蛋黯了下来,低声道:“大九爷,娘他们还没来呢。”
在司马山城一年,最早学会的,就是称呼、礼数等规矩。听到门卫对他的称呼,她才知道他便是常听人提起却一直不在家的九爷,亦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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