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尚芙蕖本就是个胆大的主,反手攥住对方腕间圆润的珠串,倾身靠过去。
经多年苦读,陆怀总算从那些杂书里领悟一二。
一手撑扶在她后腰处,掩饰住逐渐灼热的血液,化主动为被动,假作安静等她。自从长安出世,属于顶级狩猎者的强势作祟,回回都是他先发制人。
尚芙蕖捧着他那张绝色的脸,暗暗感慨在这方面两人也算是互为养成系,这人的白纸程度甚至远超她想象。
最开始竟连女子月信都不知道。
但凡没有她,就是当蛙的命,只会孤寡孤寡……
水沉香气息渐近。
两人相近不过一指,陆怀搭在她腰际的手一点点收紧,青脉显露。门骤然被叩响,外头传来小姑娘脆生生的嗓音。
“阿爹!我解出来了!”
“……”
早知道就直接让她回去睡觉。
等陆云祉收拾好棋盒,乖乖下去歇息。尚芙蕖已经卧在那里睡着了。
万花簇拥的时季,温暖宜人。但春末雨水多,白日与夜晚温度有差。陆怀还是担心她万一不小心着凉,过去给她脱了鞋袜,解了外裳与钗环,再将人挪上去。
被角掖得紧紧的。
所以阖目没多久功夫,尚芙蕖就被硬生生热醒了。醒来时帐幔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她下意识往旁边摸了摸,并没有熟悉的胸膛。
半支起身,拉开一丝幔帐。
透过朦朦胧胧的薄光,在案前寻觅见那道身影。尚芙蕖揉着眼睛问,“几时天了,怎么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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