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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说:“进游戏。”
“啊?”阿乔不愿意,“我可在忙。”
江沉一个眼刀子过去。
阿乔:你是老板,你了不起!
一局游戏打了快三十分钟。
顾笙在游戏里大杀四方,还不忘时时护着江沉。
下午四点,飞机落地,江沉让顾笙换上了厚衣服。
区别于京州的天气,呼伦贝尔已经和南方的冬天一样冷。
直升机声音极大,即便带着耳机,与她而言也并无用处,听力太好大多时候都是折磨。
江沉见她皱眉,以为她不舒服。
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别怕,很快就到。”
当直升机越过一片繁华,朝着地平线而去。
地平线尽头,斜阳西沉。
火烧云铺满整个天际。
落日金红的余晖为天地披上一层柔和的霞光。
蜿蜒溪流似女神随意披散的秀丽长发,一直往前伸展,连接到天边,看不到尽头。
此时草原绿意退去,远眺满目金黄,萧瑟与壮丽奇异糅杂,勾勒出波澜壮阔的惊人画卷。
地上牛羊或稀疏三两只,或成群结队,仔细瞧,能见着几许寥寥烟雾直上云天。
与王维诗里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不过顾笙不懂这些,她匮乏的知识让她只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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