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你谋杀亲妻啊?松开松开!痛死了!”姜念骨头都快被抱断了,倒抽一口凉气后拼命挣扎。
禽兽啊他!
谢无妄埋首在她颈窝,力道虽然松了一些,但也只是‘一些’。
仍旧抱得死紧。
“那个,我昨晚可能把我哥当成你了,居然树袋熊一样抱着我哥。”姜念心有余悸地说道,“你也真是的,虽然说是我哥吧,但也都是大人了呀,你怎么能让我哥单独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