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咋了曹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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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头看王明,眼神复杂:“你...你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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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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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说话间看到曹一月眉梢上的眉笔微微画出去一点,伸手想去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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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一月猛地往侧边缩了缩,肩膀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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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好像很抗拒我啊?”王明收回手,“你的眉毛画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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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一月咬着唇,然后嗫嚅道:“其实…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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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什么啊?”王明被她磨得着急,“你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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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一月一咬牙,脸上的羞涩褪得一干二净,焦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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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什么都能给你,你摸摸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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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可是真的不能跟你去什么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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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毒啊!你救了我的命,我不能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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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先是一愣,随即大笑:“哈哈哈…我没那个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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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温柔乡’,是叫你去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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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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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曹一月的眼睛,眼神里是担忧,还有当年她看向未婚夫时的爱意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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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纯粹王明心头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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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怕毒到我?”王明的声音放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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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一月重重点头点头:“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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