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路遥夕终于回来了。
成月圆跪坐在床尾捆锁链的位置蜷缩着身子,无助地望着他。
“怎么了?怎么跪在地上?”他明知故问,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成月圆也知道该服软就服软的道理,嘴角耷拉着要哭不哭。
“放开我行不行,我错了……”她想身手抓他的袖子,却被他抬手躲开。
路遥夕坐了下来,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我是在问你,怎、么、了?”
成月圆睫毛都是水汽,老实回答:“我想尿尿。”
路遥夕俯身,侧过脸近距离直直盯着她的眼睛。艳丽的五官逐渐漫溢着丝丝潜藏的毒。
“那就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