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夫人曾不止一次咒骂下毒之人,甚至还当着孔夫人的面说过,可她像是一个没事人,安静地附和。
胡平可是她的外甥,怪不得时不时来一趟府里,三月份来得更勤,倒是在顾老夫人中毒之后登门的次数便少了许多。
孔夫人看着胡平的供词,再无法抑制,哭得梨花带雨,哽咽地说:“皇后,妾身当真只是想让胡平殴打下镇国公府的下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妾身也不敢去害顾老夫人,即便是老爷来了,他也会饶不了我……”
马皇后转身走了回去,坐了下来:“锦衣卫的事,外廷的事,原不是本宫可以参与,可陛下说了,你是命妇,先让本宫问问。你现在认罪,交代清楚,本宫会为请求陛下给你个体面,若是你执意不说,锦衣卫那里,可不是你这身子能扛得住的。”
孔夫人连连磕头:“皇后,妾身没有啊,当真没有要伤害顾老夫人的心思,若有虚,妾身愿身受凌迟而死!”
马皇后指了指招册:“胡平是你的外甥,他领的是你的命令!”
孔夫人总算知道什么是有口难辩,这下子,跳到长江里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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