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列的人?”梅涅尔的上下牙不断碰撞,发出咔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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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儿。”查理脱下外套,给梅涅尔披上,“她生前也是占卜师,也和你一样不爱听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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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涅尔沉默几秒,外套上传来烟和酒的臭味,以及淡淡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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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哪种都让她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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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涅尔看了看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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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日里几乎不会特意去记别人的长相,说来奇怪,这名消瘦苍老,皱皱巴巴的反抗军的脸,在她眼中逐渐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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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聆听群星的语言…有时候会听不到其他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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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涅尔沉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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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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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她没这个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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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知道的。”查理回答,“所以我总是多说几次。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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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涅尔看着围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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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须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之后亲口告诉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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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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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不,自己大概率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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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凶之兆不是开玩笑的,水晶球破碎,就是群星给她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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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涅尔依旧在发抖,死亡的恐惧和探知真相的责任在心中交战,她想为首领尽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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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希望有个人能推自己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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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我…过去。”她对查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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