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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是自荐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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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娅微笑起来，蔚蓝的眼睛弯成月牙，笑盈盈的样子可比歇斯底里赏心悦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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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维尔因她这个笑容愣了一瞬，然后就发觉手里的羊皮纸散开，上面用魔法清楚记录着所有缇娅之前交给他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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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自荐信，这是账单，魔导师阁下。”缇娅提裙行礼，“既然您拒绝了我跟随您学习的请求，那么请将我为此提前支付给您的学费还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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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有一些魔法材料，如果您已经使用了，那么请折现交还给我，对应的市价我已经让人写在上面了，都是公道价，童叟无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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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维尔几乎以为听错了，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你在向我讨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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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娅竖起一根手指纠正道：“不，魔导师大人，这是在请求您奉还学费。我交给您的宝物都是在您愿意收下我这个学生的前提下支付的学费，我为此倾尽所有，现在着实囊中羞涩。如果您不还给我的话，我之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那就只能赖在您的修道院里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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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在他的修道院不走，那不就等于变相成为他的学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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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维尔静静地看了缇娅一会儿，突然古怪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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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了推眼镜，在所有人错愕的注视下说道：“如果你一开始说明那是学费，那么我将分文不取，也不乐意接受你这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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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都好，总之请支付账单吧。”缇娅摊开手，摆明了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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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维尔解开魔法袍里的怀表，放在她摊开的掌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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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手掌贴上带着体温的怀表，滴答滴答的表声敲击着人们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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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去。”卡维尔平静说完，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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