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阿斯卡共和国13

“我想跟你做一笔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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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女孩再次转头看来，年老却高大的幽灵也站直了脊背，用郑重的语气说道：“你既然不是原本的菲丽希安娜，还对许多常识如此无知，那我可以留在你身边协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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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丽丝都被他的厚脸皮逗笑了。反正现在也不需要在对方面前假装是小孩，她忍不住依照自己原本的性格回怼道：“难道不是因为你害怕外面那些脏东西，觉得待在我身边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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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不能否认这对我们都好。”派勒乌索教授闻言同样没有退让，继续坦荡地扬起下颌，“知识是无价的，我会的可不只是语言。只要你想，我的毕生所学足够帮助你在任何地方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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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丽丝明白他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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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之前已经问过很多常识性问题，可她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依然不够全面。如果能有一位博学、仅自己可见且不会威胁到人身安全的老师跟在身边，那无疑会给她今后的生活带来更多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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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方的条件真的就只有寻求庇护这么简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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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更加简单明了的合同，讨厌事后的讨价还价。”她直截了当地说道，“还有什么条件你最好现在就说出来。要是事后再增加附加条款，答不答应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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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老教授缓缓眨了两下眼，被白须遮盖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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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我今年已经七十八岁了，比现任的教皇年纪还大！而从年轻时进入阿斯卡大学，第一次拜读过老萨卡杜斯写就《博物志》和维克多·德玛古斯的《巨镜》后，我就有一个愿望——我也想要写出这样一本书。”有些稀疏的白眉之下，那双深深扣进眼窝的眼睛显得格外明亮，“算数几何、逻辑文法、天文地理、植物动物……不管是教会持有的秘典还是异教徒编撰的***，只要能弄到手我都会想尽办法去阅读，将它们刻到脑子里！为的就是要把我所知道的、这个世界最先进的知识整理成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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