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兵急忙解释道:“小胖殿下,大将军日夜兼程赶回京师,估计是牵动了背疽伤势,能否立刻动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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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炽一听顿时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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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盛夏酷暑的,星夜疾驰赶了这么久的路,背疽不发作才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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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三,手术室准备好了吗?赶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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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增寿满头大汗地跑来,扶住父亲,声音里带着焦急:“都准备好了,戴神医也已就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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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立刻手术!”朱高炽当机立断,眼神坚定,“把坏死的肉全都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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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七手八脚将徐达抬进临时搭建的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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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戴思恭早已严阵以待,桌上摆放着煮沸消毒过的刀具,散发着森冷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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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炽麻利地全面消杀,然后戴上手套口罩,协助戴思恭准备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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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趴在手术台上,疼得冷汗直冒,后背的背疽已经红肿溃烂,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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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内蒸腾着煮沸草药的苦涩气息,戴思恭端着陶碗走到徐达身侧,碗中褐色药汁泛起细密泡沫:“大将军,此乃麻药,饮下便能减轻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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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撑着胳膊想要起身,却因背疽剧痛闷哼一声,他死死攥住床沿,指节泛白如霜:“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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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浊的眼球里血丝密布,语气却始终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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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鄱阳湖决战,箭矢贯穿肩胛,某咬着布条照样指挥三军,如今岂会惧这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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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朱高炽顿时傻眼了,急得直跺脚:“姥爷!这麻药能让你少遭罪,戴神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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