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她声音发颤,“要不叫停……万一有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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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老朱低吼一声,可看到妹子惊惶的眼神,又立刻软下语气,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妹子,打仗讲究一鼓作气,手术也是这个理。文忠吉人天相,要是再而衰,三而竭……”话未说完,他自己都觉无力,喉间像塞了团蘸了血的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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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马皇后没好气地瞪了老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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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再而衰,三而竭’,你会不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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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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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手术室内,太子标几乎将嘴唇咬出血来,目光死死盯着戴思恭手中柳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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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儿,戴神医,累不累,要不要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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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炽看向戴思恭,后者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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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剩下了最后一处,也是危险性最大的胸部,他状态正好,自然要一鼓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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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炽也不废话,先用新鲜石灰水擦洗了皮肤,再次抹上了烈酒进行二次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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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思恭手中的柳叶刀不慢,已然在李文忠的胸部位置划开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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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划开李文忠胸口皮肤的瞬间,仿佛也划开了所有人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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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布!止血钳!”戴思恭的声音罕见地拔高,朱高炽递器械的手突然一抖,险些碰倒一旁的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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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胸腔被缓缓打开,所有人倒抽冷气的声音混着压抑的惊呼,在密闭的空间里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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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箭镞卡在肋骨间,锋利的边缘几乎贴着搏动的心脏,每一次起伏都似死神在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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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儿怎么了?出事了?”太子标见他们神色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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