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随后急忙辩解道:“陛下明鉴,此病若是在寻常妇人身上,那未尝不可医治,但娘娘贵为国母,凤体不可辱,如何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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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朱元璋的脸色,顿了顿,这老宋还不忘补上一刀。“戴思恭此子年纪轻轻,却贪图名利,功利心极重,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所以才会搬出一些歪门邪道之法,陛下切勿听信奸佞之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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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病治不好不说,还会牵连娘娘跟着受罪,这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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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戴思恭也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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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太医,你如何得知,在下没有医治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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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宋太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斜眼瞥了瞥戴思恭,不屑地说道:“呵呵,你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能有什么高明医术?这骑马痈是绝症乃是医家共识,你却妄图蒙蔽圣听借此扬名,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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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宋太医又看向老朱,言辞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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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世人皆知,医道需要长期积攒经验,并非师从名医就可得,学识与经验缺一不可,戴思恭此子不过二十来岁,行医不到五年,他有什么经验可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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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老朱也有些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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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宋太医说的是实话,医师这个职业,就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典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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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的脸色变得阴晴不定,眼神中透露出犹豫和迟疑。他背着手,在屋内来回踱步,脚步声沉重而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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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他相信宋太医家族百年的御医传承;另一方面,又不想舍弃这好不容易看到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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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妹子病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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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老朱犹豫不决的时候,一道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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