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1章 顾总其实不想删录像

果然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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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起意的折腾，他还兴致勃勃玩猫鼠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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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的忙音里，沈惜听见楼下传来荣莉吩咐秘书离开的话，“这就是你说的画面清晰？这样来与我交差？酒店服务生呢？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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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气馁，“只说顾先生是很早就走了。其他的，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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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空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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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沈惜还是吓得浑身脱力，在天亮前的浅眠里，她梦见有人举着手机，而镜头对准了私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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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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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餐桌上，荣莉神色如常地在剥水煮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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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一碟蓝莓松饼给沈惜，"你跟篮球队的那男生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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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端着盘子，"夫人，我和陈学长只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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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亲最近如何？"荣莉突然转换话题，"新换的抗抑郁药有效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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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持续用药就会好转，"沈惜餐刀在松饼划出歪斜的痕迹，"多亏夫人帮忙联系瑞士的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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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莉忽然伸手拂去她嘴角的牛奶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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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亲昵，是长辈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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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最怕两件事，"荣莉慢条斯理，"一是为爱情犯蠢，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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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用纸巾按住沈惜的手背，那里不知何时被餐刀划出了血痕，"被爱情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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