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莉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陈一函呢?没走?"她换了个方向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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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顾驰渊的回答滴水不漏,“我跟他只聊了两句比赛的事,他出门左拐还是右拐,我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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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荣莉的声音发抖,却不好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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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想问什么?问我?还是问陈一函?"顾驰渊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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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莉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沈惜是姑娘家,你是长辈,是男人。不懂名声对女人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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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荣莉以为信号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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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准备挂断重拨时,顾驰渊的声音突然传来,冰冷又透彻,"如果母亲对沈惜无所图,不想用她攀附谁,还会在乎她的名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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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不等回答,电话就被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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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莉握着手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沉思片刻,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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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沈惜正在浴室里,热水冲刷着她疲惫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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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着雾气朦胧的镜子,擦去水珠,白皙的皮肤全是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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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的去了,新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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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印在灯光下格外刺目,她用手指稍稍触碰,疼痛中带着一丝隐秘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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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驰渊太疯,与平日的冷淡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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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不找别人吗?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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