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服务生,刚才在二楼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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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关节有些发红,应该是长时间端盘子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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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沈惜的声音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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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陈一函家境一般,但没想到他这么辛苦。想起球场上他意气风发的样子,与此刻是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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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跟陈一函是在球场见过,没什么深交,但她能感觉出来对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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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训练结束,他总会"恰好"经过她休息的长椅;下雨天,她的储物柜里会多出一把匿名留下的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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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小细节,她都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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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两人面对面,看着对方,不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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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的钢琴声若有若无地飘来,气氛微妙而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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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注意到陈一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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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有新消息,沈惜划开:篮球赛礼仪员的衣服换了中式长裙,让选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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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展示着几套设计精美的旗袍式礼服,除了头和手,哪儿都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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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给陈一函看手机,“这衣服也好看,我就担心会不会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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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函挠挠头,“听体育系主任说,顾先生找校长紧急开会,议题里有礼服的事。说最好是中式的,突显传统文化和体育精神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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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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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脑补顾驰渊一本正经地说那些理由的画面,还有在车里问她---穿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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