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星夜迷思

9;杨卿若走，勿阻；若留，必厚待。'“长孙太后目光如炬，“你...可是找到归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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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世民震惊无言。昨夜观星之事，太后如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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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惊讶。“太后微笑，“你改良的观星仪，本就是为'观天外之天'而造。李淳风前夜观星，见紫微垣异动，推算出有'天人归途'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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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取出一本手札：“此乃哀家与先帝十年观察所得。从你初献土豆，到后来种种神异...我们早知你非凡世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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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世民翻开手札，里面详细记录了他所有“不合时宜“的言行，甚至画有显微镜、蒸汽机的草图。最后一页写着李世民的朱批：“此子天授，当善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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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视你如子侄。“太后轻声道，“哀家亦然。但若你心念故土...“她顿了顿，“三日后子时，观星台顶，或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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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回到府中，杨世民将自己关进书房。案头摆着两份文书：一份是《贞观法典》草案，他呕心沥血编纂的治国纲领；另一份是《格物全书》提纲，记载着十年来的科技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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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小儿女推门而入。雨泽举着一架小风车：“看！学堂比赛我得了头名！“梦玥则捧着自制的小算盘：“娘亲夸我算得又快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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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世民将两个孩子拥入怀中，泪水无声滑落。这十年，他早已在此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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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卢珊静静坐在他身旁：“太后告诉我了...你可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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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杨世民痛苦地抱住头，“那里有我的父母、师长...但这里有你和孩子，有我们共同建立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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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珊握住他的手：“还记得你教我唱的那首歌吗？'此心安处是吾乡'。你若走，我带孩子随你；你若留，我生死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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