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飞驰救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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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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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多礼。“李世民打断他，“你说有办法治娘娘的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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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世民上前为长孙皇后把脉。脉搏微弱而急促，伴有低烧和咯血——与肺结核症状完全吻合。他取出木盒中的小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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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此药名为'青霉素'，或可救娘娘。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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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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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药从未在人身上用过，微臣不敢保证效果，也不敢保证无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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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低头看着奄奄一息的妻子，咬牙道：“用！有什么罪责，朕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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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世民却没有立即用药，而是取出另一个小瓶：“请陛下准微臣先做个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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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回应，他已用匕首在自己手臂上划了道口子，然后将瓶中一些粉末撒在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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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做什么？“李世民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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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物取自病人痰液，含有病原...呃，病气。“杨世民解释，“若微臣也染病，而青霉素能治好，就证明它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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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珊倒吸一口冷气，眼中顿时噙满泪水。李世民也震惊地看着杨世民：“你...竟愿以身试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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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对微臣恩重如山，这点风险算什么。“杨世民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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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杨世民果然开始发烧咳嗽。他立即服下青霉素，同时开始为长孙皇后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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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们强烈反对这种“邪术“，尤其当看到杨世民用发霉的瓜果提取药物时，更是大呼“荒唐“。但李世民力排众议，坚持让杨世民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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