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重临

年龄的沧桑与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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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了十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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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诚”忽然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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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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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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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的心底，真正的李诚有点儿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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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什么‘原来如此’，你怎么突然抽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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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李诚”露出一丝迷惘，道：“我本以为，是通天的人性干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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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诚的神魂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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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实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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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古老的意志微微震颤，化作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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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原来，我就是通天......我......只是灵宝的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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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诚愣了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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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独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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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志回应，“当然......为了真实，祂斩断了同我的一切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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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诚轻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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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纠结个屁？你不就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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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李诚”微微一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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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几，他脸上的怅然与苦涩缓缓褪去，渐渐化为一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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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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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知到“老爷爷”的情绪变化，李诚笑嘻嘻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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