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此即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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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便是事件的真实全貌，反正你是斗剑奴，做不了证，我何必对你藏着掖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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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有见过像你这样恶劣的魔女。”实不相瞒，阿斯让拳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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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我已足够良善，”蒂芙尼微微一笑，“我把法莉娅的事迹树为典型后，整个法兰行省，迫害魔女的案件断崖式下降，我救下了多少魔女？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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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得法莉娅被人孤立，晚上经常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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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牺牲，所以你作为她的奴隶，是不是该努力活下去，好好陪她呢？而且，莫非你以为我们魔女会有朋友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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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我有几个，但他们都因你们魔女掉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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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就是接下来我要向你说明的事。就如之前我说的，你们这样的人才有调教价值，所以我对你导师的遭遇，实则非常惋惜。不要以为我这个‘角斗场首席责任官’就有多大的权柄，我虽然在这里作威作福，但我也只能在魔女院订立的框架下行事。斗剑奴是圣都的公共财产，但他们也是我的摇钱树，看到他们冻死饿死，我也会难过，然而他们吃什么，穿什么，皆由魔女院决定，我没法越过魔女院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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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魔女院的元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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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让心道，别想把自己摘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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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所以我已向诸位元老提交议案，建议改善斗剑奴的衣食住行，以免再度出现类似的暴动惨案。这既然我是提出的议案，我会尽我之力确保它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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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让闻言一愣，很快想通其中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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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被弹劾斗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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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议案自然无效撤回，”蒂芙尼已然摊牌，“你说，我的继任者会有我这么心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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