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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青铜鸟眼中的白色光芒连续闪烁起来,变成金色,几乎和它脸上的黄金面具连成一体,光彩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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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姐的声音一直柔和而机械,没有任何情感起伏,但孙聆雪总觉得,鸟姐是有点嫌弃她,开始赶客了。可转念一想,她如此坚韧勇毅、天赋异禀、聪明可爱,怎么会讨嫌呢?必定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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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四周响起低沉的“轰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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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聆雪扭头一看,见天光、崖壁、茂盛的花草……全都迅速黯淡。黑暗落下,吞噬所有景象,只剩圆台上还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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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发放奖励的石台消失了,原地出现了一道地门。两扇门扉紧闭,缝隙里散发出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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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已开启,请受试者自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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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聆雪眨巴一下眼睛,不死心:“鸟姐,能不能再多聊聊?我还有很多问题想问,比如我该怎么运用异能、怎么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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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为节省能量,试炼地即将再次进入休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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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赶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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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聆雪沉思片刻,去看青铜鸟。青铜鸟像高大华丽,可它身躯边缘却覆盖着薄薄的锈迹,还长着苔藓。它脚下原本有个底座,但边缘破损殆尽,要很仔细看才能注意到它脚边残余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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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姐,你要节省能量,是因为你在这里待了很久了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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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不能离开试炼地,只能依靠最初的能量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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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鸟注视着她,眼中金光缓缓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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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能量消耗,我在这里已经站立一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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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鸟的语气始终是机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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