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答案有时是有,有时是没有,没有的时候,贺兰拓说那家餐厅还不错,适合情侣约会,周末晚上还有钢琴演奏,他老公应该会喜欢。
白姜有点懵,他的一夜情对象在给他和老公的约会出主意?但他鼓起勇气观察他的眼神,又逐渐觉得并非如此简单,这个caesar的眼里有很多他看不明白的东西,他似乎在对他进行某种试探。
而他听他讲起那些氛围好的餐厅,心里没有生出一丝想跟裴沅去吃的欲望。
是你享受调教的这个过程,如果你不舒服的话,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呢?”
他们不过是初次见面,caesar先生怎么能对他说这种话?一会儿好像很客观,一会儿好像在帮裴沅说话,一会儿又说裴沅像条野狗,还调教?这样说太僭越了吧。
白姜沉默了一会儿,贺兰拓把一个滑旱冰撞到他膝盖的小女孩扶了起来,弯腰笑着安慰鼓励他。
白姜想了想,决定不去管僭越的问题,用心回答:“确实不舒服,我就是怕……失去他。”
贺兰拓深深地望着他,沉默一段时间,他的眸底有一些压抑的痛苦和自责,微微摇头:“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失去你会是他的损失……你不可以对感情软弱。”
顿了顿,白姜没回应,他又道:“这个对象不行,就换一个,你不可以让自己过得不开心,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束缚你。”
不可以。他说“不可以”。语气倒是淡淡的,可是这用词很强烈。
白姜有些怔忡,他觉得对方可能是外国长大的人,不太会把握跟陌生人用汉语聊天的措辞,须臾,他失笑:“caesar先生是不是那种不喜欢了就换一个对象,在情场上从不失利的人。”
贺兰拓看着他,摇了摇头。
白姜更好奇了:“可以问你谈过几个对象么。”
以昨晚他在床上激烈又娴熟克制的表现,应该不少吧。他不无遗憾地想。
贺兰拓沉默了,正当白姜笑了笑想转移话题,旁边的小餐馆里窜出来一个圆润的胖哥,看起来是个厨师,穿着污迹斑斑的围裙打量贺兰拓,咧嘴笑:“拓哥?是你吧。”
贺兰拓看向他:“是,艾利。”
艾利高兴地搓着红彤彤的胖手,想跟贺兰拓握手,伸出手之后又想起什么似的,把手缩了回去:“你还记得我名儿啊。”
贺兰拓不带什么情绪地颔首:“当然。”
“进来唱首歌?”艾利对贺兰拓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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